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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大学AU】夜幕会降临 01 [恶友中心全员乱炖]

消遣物,想到哪写到哪,修都不修。目指fluffy向实质流水账。

恶友中心,也许会跑偏。

求不细想这个大学究竟在哪23333333

请尽情食用正文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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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大学AU】夜幕会降临


【01.开始是夏天】

基尔伯特困得像个拖把。

他昨天只睡了不到四个钟,这会儿却已经在火车站到达口站到了第三个小时,僵硬的腿堪比两根木头杆子,汗湿的衣服潮得能长蘑菇。他带着一身儿火车站的闷热和人肉味,又湿又臭地戳在那儿,更巧的是,早上他睡眼惺忪地翻了半天衣柜只找到了一件干净T恤,那T恤还有个特别杀马特的手撕条状下摆。

就像个拖把。

“哎哎,小伙子让一让。”像是为了应景似的,清洁大妈拿着扫帚簸箕直接扫上了基尔伯特大裤衩以下光裸的小腿。

正打瞌睡的基尔伯特吓得一个激灵,赶紧追上不知什么时候让到了五步之外的弗朗西斯。

他指着初中高中一起混过来现在还住一个寝室的好友破口大骂:“混蛋!都怪你!知道本大爷昨天要看球,还逼本大爷起个大早!你看这都等多久了!还有这里他妈都热死了你个混蛋怎么不出汗!”

弗朗西斯穿了棉布衬衫和看着都热的牛仔长裤,此时却依然一派清爽。他瞥都没瞥基尔伯特一眼,低头盯着手机屏幕吐了个烟圈:

“因为哥哥我,是王子。”


王子你个头,你看看你脚上那双丑哭了的人字拖。

基尔伯特翻了个白眼,却意外的没回话。

弗朗西斯平时其实很少抽烟,基尔伯特看他现在这样子,就知道他也已经焦躁到了极点。


今天是W大学的新生报道日。

身为一只大三狗,基尔伯特今天的日程原本是三个室友里最清闲的。

他打算看一场凌晨的德甲联赛,睡到自然醒,悠闲地吃个凉粉再去火车站接弟弟。路德维希的高铁下午一点到。

然而他寝室里就是有个自己早起就不让别人安生的主。弗朗西斯一大早就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,他抱着枕头拼死抵抗,弗朗西斯竟然把去年在院际足球赛当裁判拿回来的哨子都翻了出来,直接对着他耳朵吹。

基尔伯特揉着耳朵,都快后悔死把弗朗西斯塞裁判团里去了。这事儿本来就是院队的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撺掇的,弗朗西斯在场上活脱脱一个黑哨,对方铲球不管伤没伤到人,他见一个吹一个,基尔和安东大喇喇的越位,他都当没看到。

基尔伯特靠着这哨子当了一年多的明星球员,现在他倒宁愿自己没进那几个球没赚到学妹们的拥抱,反正那些搂过的学妹他最后一个也没泡着,弗朗西斯倒就住在寝室里,分分钟精神谋杀他。

当然,被吵醒的人不止基尔伯特一个,安东尼奥也是听见哨声才爬起来的。不过他本来就得早起,要不是弗朗西斯这么闹腾,他就睡过头了。他们三个之前全被学长招去给新生报到处坐台,现在有两个要接人不能去,安东尼奥肯定怎么也逃不掉了。


弗朗西斯一大早要去接的人叫亚瑟·柯克兰,是他竹马。说是竹马,其实快十年没见了,也就小时候住对门儿,小学毕业那年弗朗西斯就搬家了。

按理说,分开十年的两家邻居早该断了联系,然而世界上偏偏有一种八卦能力堪比从业多年狗仔队,外交手段仅次于国家领导人,热心程度不亚于安利推销员,为六度空间理论的达成做出了极大贡献的神奇物种,叫做中年妇女。

亚瑟妈妈和弗朗妈妈就是两个普通的中年妇女。她们一个住在城东,一个住在城西,却神奇的在市中心的跳楼大甩卖会场重逢了。于是当天晚上抱着冰淇淋孵空调的弗朗西斯就听见妈妈这么说:

“哎,弗朗,开学那天你去接个新生,你亚瑟弟弟也考到你们学校了。”

弗朗西斯一脸迷惑:“亚瑟?谁?”

“就小时候住咱们家对门儿的那个亚瑟,老爱追着你跑的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弗朗西斯又挖了一勺冰淇淋,模模糊糊想起来个影子,“我们都搬家快十年了,我哪儿认得出来他啊?他现在长啥样,有照片么?”

“有,亚瑟妈妈发给我了。”弗朗妈妈划弄了几下手机,突然暴躁的塞回包里,“哎呀就跟小时候一个样,眉毛粗的跟蜡笔小新似的。”

弗朗西斯带着兔子样的表情叼住了勺子,看着进入了更年期状态的妈妈,不敢吭声。

果然妈妈立刻就怒了,拎着小小的手包直往弗朗西斯头上敲:“你说你都大学生了,还整天就呆在家里吃冰淇淋孵空调!养你究竟什么用啊!”

弗朗西斯委屈的要死,大学生不还是学生么!本职工作就是学习,他成绩虽然有点水分,但又不差!奖学金都拿两年了!可他知道对付更年期妇女只能有两个办法,第一是忍,第二还是忍,所以只好嘴上乖乖应着:“知道了知道了我明天就跟着东尼去做志愿者……”

然后心里把那个面容五官里只记得起一双眉毛的亚瑟骂了一万遍,那个蜡笔小新到底长成了什么天才啊!把妈妈气得这么嫌弃我!


然而弗朗西斯一直不知道,让他妈妈嫉妒成这样的并不是亚瑟,妈妈真正嫉妒上的人,她连提都不想提。


总之,一个月后的报到日,弗朗西斯就拖着“反正也要来接人”的基尔伯特,在火车站等蜡笔小新。第一个小时蜡笔小新来短信说火车晚点了,第二个小时车站的显示屏上终于写上了列车已到达,蜡笔小新却一直没出来。第三个小时基尔伯特困成了拖把,打着哈欠说喂喂你那个竹马再不来我家阿西都要到了啊,我得去另一个口接他。

这时候亚瑟第十三次没接弗朗西斯的电话。

然后第十四个也没接,第十五个也没接,第十六个倒是接通了,但只传来了两秒嘈杂又断了。

在弗朗西斯终于听到了第十七个电话里传来一个清亮好听的声音时,路德维希乘坐的那班列车也在显示屏上翻成了“已到达”。

“喂?啊,弗朗西斯?抱歉,没接到你的电话……”

弗朗西斯皱着眉头:“你怎么还不出来?”

“路上碰到点事,阿尔他跟人吵起来了,因为马修被……”

“阿尔?马修?谁??”

“嗯?我表弟。”

基尔伯特看了一眼弗朗西斯的表情,低头给弟弟回短信:阿西,本大爷在3号口陪恶友儿等个人,马上去你那儿。你在2号口呆着别乱跑造吗!

“你不是说你不带人来的么?!哥哥我都没订酒店啊!”

“什么?他们不用订酒店,他们是……喂你他妈干什么你放开我弟弟!”

然后是手机掉到地上的声音,再然后火车站里人潮的喧嚣在话筒里被放大了一倍。

弗朗西斯脸上的烦躁突然转成了焦急,他抓着手机大声喊:“亚瑟?亚瑟?你在哪你混小子快说话!”

基尔伯特摇摇头,又发了一条短信出去:大概得等久一点儿。


屏幕上跳出“已发送”的对话框,基尔伯特再抬头时,弗朗西斯已经不在他边上了。

妈的,今天怎么甩了本大爷这么多次。基尔伯特心里暗暗骂了一句,四下张望一番,发现那头金毛正气势汹汹地往出口处的保安移动。

——我勒个去大哥你不是要袭警吧!

基尔伯特赶紧追上弗朗西斯啪踏啪踏拍得直响的人字拖。


好友一脸怒容吓得基尔伯特提心吊胆。可一开始弗朗西斯态度还挺好,低声下气地问能不能通融一次让我进去。

好言好语的商量语气让基尔伯特都放松了警惕,所以弗朗西斯突然提高声音喊起“你他妈快放我进去我弟弟在里面被人打了”手还直接往保安领子上招呼过去的时候,基尔伯特还有心思发短信安抚等急了的路德维希。

等反应过来时他赶紧把手机往兜里一塞,冲上去一把抱住弗朗西斯的腰就往后拖。


忙着阻止好友把自己送进看守所的基尔伯特,当然不知道被他塞在兜里的手机一连冲进来三条短信。

一条是路德维希的“还要多久啊?还是我去找你吧,3号口?”

另外两条的是安东尼奥的。

“你和弗朗什么时候回来?”

“……反正,快点回来。”


基尔伯特拖着弗朗西斯说你是不是傻,你在保安面前横能有什么结果啊,人家怕你横吗?人家能打十个你!

弗朗西斯一边挣扎一边说我又没准备真揍他你急什么呀!他又不敢先动手碰我,再说亚瑟真在里面被人打,不信你听!!

说着举起通话中的手机往基尔伯特脸上戳。

基尔伯特歪着头躲,好不容易才没被捅中鼻子。

“什么鬼!”他骂。

然而手机里的确传来几人争执和拳脚相向的声音。尽管不能确定亚瑟是被揍的那一方,基尔伯特还是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。

弗朗西斯继续煽风点火:“你看我和亚瑟虽然快十年没见了我妈还因为他就特别嫌弃我,但是咱小时候玩得好啊!既然他叫我过一声哥哥那就一辈子是我弟弟,你说我怎么能放着我弟在火车站里被人打呢!所以基尔你快放开我你看我都热出汗了。”

基尔伯特说你也该出点汗了本大爷都热得一身是汗了。手上却松了劲儿。

那头赶紧嬉皮笑脸:“这就对了嘛,再说亚瑟他还带了俩表弟呢,一丢就丢了三个弟弟,哥哥我担待得起吗!”

“弟弟?”

“对啊,你看亚瑟算是我弟,他弟弟那当然也是我弟……”

“什么你弟,我看见我弟了!”基尔伯特飞一般地甩下弗朗西斯,直接扑到了出口处的铁栏杆上拼命挥手,“阿西阿西!!阿西阿西阿西!!”


“看见了看见了,我就出来……”路德维希看着挂在栏杆上一脸傻样的哥哥,和旁边吓得电棍都掏出来了的保安,感到一阵胃疼。

“不不不,别出来!”基尔伯特突然喊,“把行李给我就成了,你快到这条道靠近站台的那头去,找到几个在打群架的,把他们拆开!!”

“啊?”路德维希傻了。他的确是一米八的大高个,又练了一身腱子肉,还学了几年格斗,他哥也的确是一直爱拿他打架的本事跟人显摆,但这也太过了吧?有人在打群架,让他去把人拆开……这是在叫他去挨两边的揍吧?

“拆……拆得开才有鬼啊?!”他喊。

弗朗西斯蹬着人字拖气喘吁吁地跑上来,也扑到栏杆上挥着手喊回去:

“拆不开,就帮那个眉毛粗的!!!”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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